珞霭

千秋邈矣独留我 百战归来再读书

【舟渡】当我们发现费渡的不同寻常

·沙雕脑洞和花式扯淡

·明天就是七夕了祝大家七夕快乐

·写的不好看且无逻辑注意避雷


    苗助理一双高跟鞋踩出了趟过刀山火海气势,艰难地挤出了地铁站。


    今天她的车正好送去维修,燕城的早高峰把她折腾得够呛,苗助理正想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检查一下自己的妆容,陡然亮起的屏幕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去办公室给我准备一下文件,我十点直接去会议室。”


    发件人费总。


    作为一个内外兼修的优秀助理,苗小姐不仅需要根据行程表把文件分门别类的放好,简单清理一下桌面,而且还得掐着时间准备好一杯香醇的咖啡,满足费总的口腹之欲,奶精和糖浆一定要多放。


    自认为口味正常的助理小姐始终无法理解费总的神奇味蕾,把为什么费总会觉得速溶咖啡会有香油味和为什么甜兮兮的咖啡能被他一脸陶醉的喝下去并列为我的老板奇葩之首。一勺,两勺,苗助理盯着咖啡杯面色凝重,像是下定决心一脸视死如归地又加了满满一勺,反正腻死也不算她的。


    有时候费渡心血来潮会带着一杯美式冰咖悠然自得地晃进来,靠在椅背上咬着吸管漫不经心。但突然有一天情况发生了变化,莫名翘班一天的费总吸溜着冰咖啡正襟危坐,苗助理假装没看见他前后纠结轻微挪动的总裁椅,末了他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了一般。


    “以后早上帮我改泡我拿来的茶吧”


    他顿了顿,郑重其事地补充。


    “别忘加冰糖。”


    苗助理心中宛如一阵炮弹狂轰乱炸,她怀着革命同志热血艰难地驻守着职业高地,一成不变的诡异口味没有什么,居家养生好男人更有魅力啦,刚过法定结婚年龄不久就有这样的觉悟的男人多珍贵啊……苗助理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表面雷打不动领命后就飞快地跪安了。


    突然到来的信息打断了苗助理的天马行空。

    

“对了,我桌子上有个保温杯,帮我接杯热水也一块带过来吧。”


    “多加点蜂蜜”

    

    又蹦出来一条。


    乖乖待在办公桌一角的保温杯落在苗助理的眼里,黑底保温杯上八个大字格外显眼。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苗助理:……???


    一瞬间苗助理脑海中万马奔腾,少女时期每个假期的普法安全教育时隔多年又荡漾在了心间,误入歧途的少男少女,被意外毁掉的人生,播音腔语调在谆谆教诲,下一秒她觉得自己可以无缝衔接法治节目了。


    不对不对,应该是养生节目,自暴自弃的苗助理思绪开始疯狂地跑火车,觉得就算万年下岗,凭着费总传下的手艺也可以造福中老年群体,她想着想着开始惋惜,楼下一群小姑娘还痴心地把他们的总裁作为精神食粮呢,多金和英俊是人生必不可少的调味剂啊。


    现在摇身一变成为秋衣棉袄保温杯了。


    她欲哭无泪。

 


    周怀瑾觉得费渡最近有些变化。


    倘若他人看来费总似乎如常,生活依旧一股资本主义的精致,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习性没有改变,话语出口仍像蜜糖把人哄出花来,但毕竟周怀瑾的心思比一般人沉了许多,从小提心吊胆并照顾着一个二世祖让他在察言观色这方面能力提升了不知几个点,直觉告诉他,费渡最近变化了不少。


    出于当了那么多年大哥的本能,周怀瑾一边刷着新闻,一边空出几分心思观察着陷在总裁椅里的费渡,他整个人舒适地靠在椅背上,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细长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杯子,是一只棕色的陶瓷小茶杯,细致的周怀瑾敏锐地抓住这蛛丝马迹,刚想开口发问,手机在他手里震了一下,发出叮咚一声脆响。


    “快没电了?”


    周怀瑾点点头,问费渡有没有充电宝。


    费渡想了想,低头从手边的抽屉里掏出来个未开封的盒子,“给你”,他递了过去,周怀瑾总觉得那声音压抑着不怀好意的笑意,直觉作祟让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于是他硬着头皮开了包装。


    周怀瑾:……


    费渡托着腮喜闻乐见欣赏着眼前人的呆滞。


    “燕城市公安局……珍爱生命,远离毒品……?”周怀瑾满头问号,眼皮跳了跳,“这是骆队给你的?”


    “隔壁禁毒大队给师兄的。”费渡变魔法似的又掏出一个来,桃花眼一弯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狡黠,“来来来,这个你拿去给陆嘉”,他乐不可支,一脸把包袱甩掉的轻松。


    周怀瑾不小心看到桌上放的黑底白字的保温杯,头顶的问号变成一阵雷电,觉得自己还是走为上策。

 


    要说一切变化是怎么开始的,费渡思绪不由飘飞到某个傍晚,他打开门迎接骆闻舟,被撞了个满怀却是一大包东西。


    “这些是什么?”费渡扒拉着一大包“珍爱生命,远离毒品”,觉得自己的审美继大红秋衣后又一次收到了侮辱。


    “隔壁禁毒大队给的”骆闻舟整个人烂泥一样瘫在费渡背后,他帮着隔壁跑案子一周来第一次正点回家,一边解释一边蹭着费渡鬓角。就算是美国队长一天到晚也受不了的,永远精力充沛的骆闻舟难得有点委屈,他一屁股向后坐在地上,连带着费渡一起,把他搂在怀里。


    “师兄未老先衰啊”费渡顺势向后仰,整个人陷在骆闻舟怀里,他伸手撩拨着抱着自己的手掌,嘴角含着一簇挑衅的笑意,抬头看向骆闻舟的桃花眼勾人得紧。


    骆闻舟咬牙切齿,“敢质疑你师兄”,一双长腿不安分地纠缠过来,流氓至极强行分开怀里人的双腿,费渡存心跟他作对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两个人在地板上滚了起来,字面意义上的。


    嬉闹半晌后骆闻舟突然正经,“你是不是喝酒了。”


    费渡没想到自己那么快被拆穿,难得骆闻舟没法管他,长时间滴酒未沾的费总叛逆心爆棚,几小时前撬开酒柜偷偷喝了一杯,业务不熟练不小心把锁给弄坏了,本来早就想好嫁祸给背锅侠骆一锅,奈何敌人太过于敏锐,费渡负隅顽抗,“就喝了半杯”说着转过身揽住骆闻舟脖颈,整个人赖在对方身上。


    中国队长骆闻舟宛如柳下惠坐怀不乱,痛心疾首,“都说好了禁烟禁酒禁蛋黄派,我一不在你就不好好照顾自己了是吧费总,骆一锅,你别添乱”骆队絮絮叨叨,骆一锅被刚才的动静吸引过来在两人脚边抬起小脑袋喵呜喵呜龇牙咧嘴,“费渡,你说说,酒和你师兄你选哪个。”


    “当然是师兄了。”费渡含着骆闻舟嘴唇含糊不清的呢喃,美酒今天下午刚刚过了瘾,美男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碰了,费渡手掌顺着衣衫下摆滑进来,揉搓了几把好久没碰的腹肌。


    骆闻舟被费渡挑得一把火烧得正旺,忍无可忍地吻了上去,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放任这个二世祖再为非作歹,于是他气喘吁吁地把自己拽出这片温柔乡,亲亲费渡的耳廓。


    “妈给你送来的茶你喝了吗。”


    费渡被渴求烧得黏黏糊糊地大脑骤然叫停,他先是不明所以地愣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前段时间穆小青出去给他俩捎回来不少茶叶,说是种植园的朋友给的,那一堆被费渡扔在办公室里就忘了。


    骆闻舟无奈,费总从小被娇生惯养大的味蕾向来挑剔得很,他嫌弃香油味的速溶咖啡自己勉强能理解,但那惊天地泣鬼神的费总所钟爱的咖啡,骆闻舟第一次抿了一口就被齁得找不着北,口舌里两种水火不容的味道在针锋相对,“你平常就在喝这种东西?”骆闻舟难以置信,“这比速溶咖啡好到哪里去。”


    费渡坐在一旁慢条斯理的搅着咖啡杯里的液体,拒绝对在市局食堂都可以大快朵颐的爱人解释,斜眼一瞥的表情像极了挑剔猫粮的骆一锅。

    

    “你是不是还一个劲天天灌那甜死人的咖啡。”骆闻舟恨铁不成钢,惩罚似的在费渡腰间捏了一下。


    “师兄,我爱你”费渡企图蒙混过关。


    骆闻舟眼睛一眯,“嘿,你个臭小子”,他一下扛起费渡,觉得不好好教训一下就要上房揭瓦了,骆一锅锲而不舍地追着他俩,砰一声被残忍地关在门外,它幽怨地抓挠着门,喵呜个不停,想疯狂控诉这一周费渡的行径,它有好几次半夜巡视领地听见主卧里传出还未睡眠的铲屎官在花式作妖。


    结果门一晚上都没再打开。


    第二天费渡自作主张给自己放了天假。


    第三天自知理亏的费渡乖乖拿着保温杯去上的班,在公司楼下咖啡馆买了最后一杯冰咖,跟自己的峥嵘岁月无声地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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